又往楼下看了一眼,蒋妤同回床睡觉了。床头灯还亮着,在漆黑的夜里撑起一团光明。
一夜深沉噩梦,蒋妤同一睁眼已经八点多了。她捂着心口剧烈喘息,梦里的景象已经记不清了,但是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还如影随形。
她浑身都是汗,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变得冰凉,湿乎乎地粘在身上很让人恼火。
蒋妤同打了个喷嚏,起身把床单被褥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搅。她不会洗衣服,除了内衣,她连夏天的短裙薄衫都是洗衣机洗。
洗完澡晾过床单已经快九点了,蒋妤同才去上学。
蒋妤同这次没卡下课时间去,一声“报告”打断了里头的老头子。
语文老师看她一眼,挥手叫她进来。嘴唇子上下碰了几次忍住了没责骂她,蒋妤同权当看不见,自顾自坐下了。
她一脸无精打采,嘴上也没涂口红,倦怠的神态越发明显。陆昂悄声关怀她:“你还好吗?我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。”
蒋妤同低着头摇了摇,不说话,趴在桌上慢慢睡着了。
前面的老师频频往这甩眼刀,陆昂看的心惊胆战,掩耳盗铃般地搬出牛津词典放在她课桌上挡住老师的视线。
旁边的蒋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