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种介于两者之间的暧昧模糊。你若是顺着他的话再进一步,他大可找出千万种理由来反驳你,但若是害羞反驳,又未免有婊/子立牌坊的嫌疑。
他做得这样自然,这样习以为常,不知道给多少女孩子演过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蒋妤同的心突然冷下来,索性不再躲,清清淡淡的直视他:“程回。”
程回嗯一声,以前像冰,现在是融成了水,她顿时酥了半边身子。再看看他孤高到冷感的脸,罢了,这算得上什么,她要的,又不是他的心。
程回听到她莫名其妙呵了一声,像嘲讽,又像毫无意义的发语词。
蒋妤同搂住他脖颈,在他耳边吹气道:“做比说有用。”然后一把捂住他的嘴,不让他吐露一个字,继续道:“我等你。”
仅仅三个字程回就觉得冷水澡白洗了,她简直是狐狸成了精,上辈子有怨,这辈子非要来祸害他。
他启唇,舌尖轻触了下她手心,像给出承诺。
蒋妤同放下手,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墙上挂着的钟一点点转着圈,没有声音,但蒋妤同却觉得莫名和心跳相合。程回一手揽着她,一手抚摸她的发,想起她第一次留宿时的情景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