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助他来害自己的丈夫,陛下待你不够好?要你这般狠毒?”
“尊重,名誉,地位,赏赐,从未缺过。他待我,哪里都像是一个皇帝待皇后,可他唯独给不了我要的东西。你现在倒是趾高气昂起来了,”皇后收起过于灿烂的笑容,嘴唇扭出一个嘲讽的弧度,“连玄色的衣裳都穿起来了?难不成你真当元珩会让一个宫人出身的女子做他的皇后?
哦,我忘了。靠着你这张脸,他或许真的会不顾你的身份。可是你,难道就甘心做一个已死之人的赝品?”
寒蓁半垂着眼,伸手皇后蓬乱的鬓发上一抹:“陛下他心中的人,自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……这样说,你明白了吗?”
说完这句话,她轻轻地把皇后从身上推开。奉丹适时送上滚烫的茶水:“多谢你给陛下敬茶了,这次由我来敬给你。”
谢舍多呆呆地坐在地上,似哭似笑,而寒蓁却再不看她一眼,径直走出宫去,衣角上的绣凤似乎振翅欲飞。
“这事可以交给薛闲,若你不放心,我大可亲自处理。”一出殿门,皇帝就把她微凉的手接在掌中,慢慢揉搓着。
他的身上还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。寒蓁方才在正阳宫中与皇后针锋相对,甚至亲手赐毒,眼下却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