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恒进了马厮,盘膝坐下温养神念,至于那些气味与蚊虫,哪能近得了他的身,到了天明两人又向卡纳城而去。
郭橙香见自己逼他做了下人,又睡了一夜的马厮,他竟丝毫没有怨言和不满,也是暗自点头。
这人说不定还真能入道,光这份宠辱不惊的心态,大多儒生就未必能行,说不定还是为求入道而苦行练心之人,想到这不由问道:“你既然有这样上进的心思,为何还要做那些淫诗?”
阳恒奇道:“我什么时候做淫诗了?”
郭橙香红着脸道:“就是...就是我沐浴时你吟的淫诗呀!”
阳恒哈哈笑道:“你说那是淫诗?
那是诗仙青莲居士的诗,诗仙咏物言志,颂赞贞洁之士的美德有如荷花般高洁!
我当时见池中有荷,又见你确实如水中芙蓉,好似水宫仙子,便借此诗相赞,如何称得上是淫诗?”
郭橙香红着脸向他看去,只见他眼神清澈,看不出有什么**秽乱之意,心想难道真误会此人了?
她自己的容貌自己清楚,身边之人从小就赞不绝口,这人虽然说的直白,却显得极为真诚,恼怒渐去,心中不免得意,对他的态度又好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