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橙香也知他并非故意要轻薄自己,事后态度恳切,又甘愿领罪,就是真找见了给自己授艺的女子做主,最多责罚一顿,绝不可能杀他。
而断掌老四不怀好意,那才是罪大恶极的该死之人。
她渐感困倦,便依偎在篝火旁睡了过去。
阳恒摇了摇头,心想你孤身在外,就敢躺在篝火旁这样睡觉,简直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,篝火能警告野兽,却也会招来人。
有时候在野外,人比兽要可怕得多。
他盘膝坐在树下,见郭橙香沉沉睡去,便伸手一抹,满脸的胡须就掉了个干净,反正已不是年老模样,便不在蓄须,接着闭眼运功疗伤。
这神念受损,需用真元缓缓温养,急是急不来的。
他一边温养神念,一边暗想:“没想到如今已是汉历六百二十四年,果然山中无甲子,寒尽不知年!
一朝修成金丹,百年转瞬即逝。
唉...若是曾经相熟之人无法成就大道,只怕都已不在人世,物是人非,物是人非啊!”
他心中感怀颇深,直到天明才舒缓了一些。
阳光照在郭橙香脸上,她悠悠醒转过来,见阳恒依然盘膝坐在树下,心说这人既是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