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真的如他所写的那样内急,郎郁尘就是贱兮兮地想攻克这座雪山颠上的冰雕。
这就好比在医院等待一项重大的检验结果一般,越是未知的东西它就越可怕。
“闹够了便去睡。”冷沧澜又重新阖上眸子,仿佛郎郁尘是个脏东西一般根本入不了他的眼。
老子就这么不堪入目?郎郁尘愤然起身,蹬掉棉鞋,谁知用力过猛,一只鞋飞入冷沧澜的怀里。
冷沧澜脸色遽变!
郎郁尘不以为然,哈哈大笑起来,虽然笑的无声无息。
可下一秒郎郁尘便笑不出来了。
只见冷沧澜一抬袖,一根黝黑的绳索将郎郁尘捆的个老老实实。
这是个什么鬼玩意?越挣扎厄的越紧,这难不成就是传闻中的困仙索?
“天明时分,我将带你去山下严穆祠接受刑罚,如若你再不安生,我便送你去那苦寒之地与民同乐。”冷沧澜一如既往地淡漠。
刑罚你大爷啊,我犯了什么错?我明明是个受害者,你是不是喝尿喝醉了?瞎几把乱说!
还送我去苦寒之地?我就这样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?郎郁尘愤然。
郎郁尘自然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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