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地哼个没完。
冷沧澜打开眼睫,眸间似有怒火,对于扰了人家清修的问题,郎郁尘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反正他睡够了,无聊!
“到底何事?”冷沧澜一如既往的清冷,还带着些许愠怒。
你大爷!郎郁尘心里暗骂,消了自己的音还好意思问何事,你到底亏心不亏心呐!
自己说不了话,这可如何是好?若是现在让这个面瘫解了这法诀那是决计不可能的。
郎郁尘眼珠子滴溜了半圈,遂地拿起案几上的一管毛笔,随意沾了点墨,龙飞凤舞地写道:寡人有疾,寡人要出恭!茅厕何在?!
完事之后将笔随手一扔,那笔便咕噜噜地滚到地上,月白的地毯上染了几处墨点。
郎郁尘勾了勾唇角,可算是出了一口王八之气!
老虎不发威,当我是病猫?
对于地上的那片狼藉冷沧澜浑不在意,只垂眸盯着郎郁尘所书的那几个鬼打群架一般的大字,眉头深锁。
依旧是冷漠,依旧是无言,只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,郎郁尘也说不上来,莫非自己写的太棒了?
在冷沧澜静默的片刻,郎郁尘有些焦躁,时间怎就如此漫长?仿佛过了一个世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