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:“学得文武艺,卖予帝王家。”
萧定笑道:“卖予帝王家怎么够呢,不若嫁进来。”
陈则铭耳朵烧得通红,恶狠狠的给了身后的家伙一个手肘,“胡说八道些什么。”
萧定捏了捏他的耳垂,委屈道:“说的真心话。”
陈则铭忍不住抬眼去看他,他就是吃不住萧定服软,“疼吗?”由于萧定刻意纵容的缘故,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下手有多重。
萧定摇了摇头,俯身亲吻他的唇角,继而咬上了那粉色的唇珠,陈则铭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哄他喝药的人、晚上掖被角的人、勤勤恳恳剥荔枝的人、吃醋炸毛的人,所有的景象汇合成他面前这个人。
日夜耳鬓厮磨,像是包着砒霜的蜜糖,亲近时是甜的,求而不得是折磨人的。同样都是男人,陈则铭清楚欲望是什么,他也明白萧定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原因是什么。
“陛下不会伤害我。”陈则铭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,他生涩地回吻,世俗礼义、君臣之别这些不值萧定万分之一重要。
不知是谁先过了界,两人的衣衫慢慢开始剥落,窗外天光正好,一阵风拂过窗棂,陈则铭才醒悟过来,羞赧地紧了紧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