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,柔声道:“生辰吉乐,常乐永康。”
相拥而眠。
月余后,陈则铭边关改制的方案终于成稿。
写奏折时,萧定悄悄绕他背后,一下子俯身圈住陈则铭,略带薄茧的手握住那只执笔的手。陈则铭顿了顿,侧了侧笔尖才堪堪避过将那个字抹花。
“你又做什么”,陈则铭挣了挣,萧定愈发握紧了他的手,“朕说过要帮你处理公务嘛。”
说着顺着他断掉的笔划写了下去,陈则铭争不过他,只好看着他写。
这本是他准备上奏的折子,有关边防改制的,他已经写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就是写些家国大义,为国为民的套话。萧定三言两语就结束了,笔尖沾了沾朱砂,批了个准奏。
陈则铭,侧头打量了他,萧定笑道:“你放心,君无戏言。”
萧定撂了笔,却握着他的手不放,五指交握,划过纸上的墨痕,“卿的字写得端正,铁画银钩,力拔千钧。”
陈则铭目光在纸上流连,最终落在那个准奏上,数月的奔波与商议有了决断,斩钉截铁的肯定,这意味着大笔的花销也意味着人员的调动,更意味着政事堂那群老学究会不依不挠。
想着,他轻轻回握住对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