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几车,朕让人拣了最好的给你留着。”陈则铭虽是在京城长大,祖籍却是岭南人。
熟练地剥壳,取出晶莹饱满的果肉递到陈则铭嘴边,免得他继续盘问。
又冰又甜,陈则铭一边折好手里的堪舆图,一边想道:老家伙可能是上年纪了。
第二天萧定进御书房的时候发现桌面上多了两个烛台。
萧定有些无奈,毕竟是陈则铭的心意,他还是留下点上了。他不是力不从心,眼力不好,他是最近在准备一份礼物。
陈则铭的生辰还有半月就到了,他派人问过陈则铭王府的老管家,确当就是这个月的十八。
老人家上了年纪,絮絮叨叨,说:自从老爷和夫人没了之后,少爷就不再过生日了,最多就是让厨房下一碗鸡蛋面,自己喝杯酒就算过了。
他不爱铺张,不宴亲友,就清清静静地一个人呆着,有时忙于职务,可能都不记得有这么个日子。
萧定想从前是陈则铭一个人,如今他不会再忍心让他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
萧定找人打听遍了京城后宅的厨房,才找到当年给陈家烧菜的厨娘,接进宫来,等着生辰那日做宴席。
生辰贺礼准备些什么呢?萧定思来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