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萧定的征服欲。
萧定俯身把下颌靠在他的肩窝上。肩上一沉,微烫的鼻息扫在脖子上,陈则铭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脖子,似乎是察觉到萧定本就意不在此,他心底不仅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。
“臣愚钝,还请陛下赐教。”
皇帝在他耳边低笑,那笑声分明就是看破不说破,知道他这几天在干什么了。萧定亲了亲他的颈侧,将书从他手里抽走,“一天到晚捧着书,你是打算考进士,改行啦?边关设屏障是好事,不必遮遮掩掩。”
陈则铭既惊喜又惭愧,“陛下不是不让臣插手边关的事?”
萧定一本正经道:“什么事不都依着你。”只要陈则铭不走,只要他不抛下他,萧定俨然是事事顺从。
萧定最近常常觉得眼睛酸涩,陈则铭正喝着杨梅甜汤,看到坐在对面的萧定不知道第几次伸手揉眼睛了。
“陛下最近政务繁忙?”陈则铭仔细想来近来似乎没什么要紧事,一切如常。
萧定眨了眨眼,安慰道:“近日天干,散步的时候吹着眼睛了。”
陈则铭一脸不相信,昨天刚下过小雨,天干,怎么可能?
萧定从篮子里拿了个红艳的荔枝,“岭南新进贡的荔枝,统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