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铭蹲在溪边剥兔子皮,熟练地用匕首划开一道口子,然后地将慢慢地整只兔子和皮毛扯开。
君子不越庖厨,可是在外打仗,不会点基本的,那天被人困在老林里不得饿死。
萧定觉得有趣,蹲在那看了他一会,真心感叹,“爱卿竟然会这些。”
陈则铭笑了笑,追忆起往事,“这也不算什么,在边关也就这点乐趣。”昔日打仗之余,和同僚一起在草原上纵马,追逐过雪狐,还猎过豺狼。
陈则铭挽了挽袖子,破开腹部去除内脏,小溪中染上瑰丽的血色,他温声言道:“陛下别看了,烤烤火,一会就好了。”
萧定不是个怕见血的人,但不知为何,陈则铭总是避讳,不想让萧定见到他手染鲜血的样子。
萧定从善如流,回去添了添柴火,好让火堆烧得更旺一些。
摘除内脏,把兔子放在一块圆润的石头上,在溪水冲刷下,冲净了血水,然后拿出盐巴和香辛料在兔子正反两面涂抹均匀。
陈则铭回身,在柴火堆里挑了几根平滑笔直的树枝,把兔子穿好。
今天猎到的兔子肥美,在木棍上张开,也是不小的两只。
兔子经过炭火的烘烤,渐渐散发出香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