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则铭翻了个面,金黄色的油从兔子身上滴落下来,发出滋滋的声响,等烤到肉香四溢、表皮酥脆的时候,陈则铭将其中一只递给萧定,“陛下尝尝看。”他对自己的手艺还算自信。
萧定吹了吹,吃到嘴里的时候不由赞叹,外酥里嫩,咸香适口,把之前放在累火堆的石头上暖着的酒袋,拔开盖子,递给陈则铭。
陈则铭单手接过,仰头喝了一口,是葡萄酒,入口清冽似乎还残存着果香,配着兔肉格外美妙。
萧定不嫌弃陈则铭蹭上的油花,笑着接过来饮了一口,“将军好手艺。”
一来一往间酒囊见空,肥美的兔子也只剩一堆骨架,萧定拿出软帕,耐心地给陈则铭擦了擦唇瓣上的油花,“累不累?”
陈则铭添上柴火,答道:“不累。”
萧定掐了掐他的脸,最近倒是胖了点,“不累打什么哈欠。”
陈则铭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,小声说道:“···食困。”
太阳还没落山,正是午后温暖的时候,萧定揽了揽对方的腰,纵容道:“靠着朕眯一会,一会叫你。”
陈则铭抱着膝盖,脑袋在萧定肩头蹭了蹭,瓮声瓮气地哼了声:“好。”
等到太阳渐渐黯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