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划伤,却依然固执的用鲜血去暖化寒冰。只要是陈则铭就好,无论哪样都好。
听出萧定语气里的失望,陈则铭不自觉的轻轻颤抖了一下,他还是不习惯或者说有些惧怕萧定对他失望,领兵的时候怕打败仗,在朝堂上怕做错事,连在qing事中也是。
“陛下,臣···”他急于认错,却羞于开口,这样的事没有经验确实也不能怪他,这么多年来他也是一个人习惯了,很少去发泄,怎么可能有技巧。
皇帝心里知道原因,安慰道:“朕知道将军稳重,不怪你。”
萧定不开口还好,这样的安慰反而更让陈则铭难堪。自心底翻涌出一种耻感混合着悲哀,很久之前他就发现了,他没办法正常看待男女之事,但是若是有别的男人敢羞辱他,他一定会生生打断他的骨头。
他有的只有萧定,粗暴的给予了他关于xing事的最初始的记忆,是歪曲的、残酷的、粗暴的、疼痛的、阴暗的、让人惧怕的,生生扭转了他对性的需求,也改变了他。
他耗尽了力气想要证明自己可以不受萧定的影响,却还是难逃一劫。
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都来自萧定,怎么可能有别人,他怎么会容许有别人看到他这样不堪肮脏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