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抱着小白往外走,躺在藤椅上逗猫玩儿,它应是真是饿了,叼着阿芙的指尖便喜滋滋的吮吸着,好半天吸不出汁水来,又抱怨似的叫唤起来。
桑枝招呼着人摆膳,自己亲自去取了白猫用的羊乳来,这羊乳用上好的茶叶煮沸,加了些许饴糖,甜丝丝的,没有半分腥膻。
阿芙在桌上用膳,小白的猫碗放在桌边的矮几上,不一会便见它循着奶味找着猫碗,喜滋滋的舔食。
桑枝看得心都化了,隔一会儿又见它不安的喵喵叫起来,跳下矮几围着阿芙的裙边转圈圈,将满嘴奶渍如数蹭在上面。
阿芙看得好笑,便让桑枝将它抱上桌来,连着它的猫碗也挪了上来。
肥嘟嘟的白猫这下才消停了,埋首‘吧嗒吧嗒’的舔奶,只是时不时舔两口又抬头瞅阿芙一眼,见她还在而又埋首大快朵颐。
阿芙揉着它的猫头说道:“倒是个可怜的,还未断奶便离开了娘。”
桑枝掩唇笑,一面给阿芙布菜,一面说:“姑娘怎么放走了那个莺珠?”
阿芙端起一边的银耳莲子汤,饮了一口,慢悠悠的说:“二伯母舍得动这枚埋得如此深的钉子,定然是有些大动作了,也不知她狗急跳墙,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