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珠双手抱着猫,有些胆怯,奴才妄议主子乃是大忌,呐呐的不敢开口。
阿芙将褪去亵衣,露出半边莹白的香肩,桑枝忙将另一身衣裳伺候着给她穿上。
莺珠心底忐忑不安,好半天才听大姑娘问她:“外头出了什么事儿?”
莺珠呆了呆,犹豫着说道:“外面都在传,二夫人……”
“二夫人怎么了?”阿芙在水银镜前落座,手持白玉象牙梳,轻柔的梳理着水滑的青丝。
莺珠觉得大姑娘好似在看她,大着胆子往梳妆台边瞟了一眼,却不妨落如阿芙那双哪怕透过镜子,仍旧勾魂摄魄的眼里。
一惊,抱着小白的手不妨就用了点劲,随即便是一声凄厉的猫叫,伴随的是莺珠尖锐的呼痛声。
莺珠被小白狠挠了一爪子,白嫩的手背上赫然是三条可怖的血痕,正渗着殷红的血珠。
这猫儿才将将能走,东倒西歪的跑到阿芙脚边,蹭着她的裙角哀怨悠长的叫唤着,好似在跟阿芙告状。
阿芙将白猫捞起,抱在怀里,轻柔的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,一边说:“你不适合照顾我的小白,下去吧。”
莺珠如蒙大赦,连声告罪后,忙不迭的跑了出去。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