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共通的,便是‘百般淫巧’。
从那大院里逃出来时,云栽还小,只十岁左右,却生了一张得天独厚的容颜,早早便被人订下了,只等她到了十六便会被送出去。
人总是不认命的,云栽见到了她这辈子的神,卫国公温霆学。
那会儿他还不是卫国公,只是个跟在老国公身边的少年郎,少女情窦初开的惊鸿一瞥,便是一辈子。
两淮盐案闹得满城风雨,教养她的妈妈同犯案的盐运使有牵连,当日便被逮走了,兵荒马乱之间,高大挺拔的老国公爷身边,便站着那惊鸿一瞥乱人心曲的少年郎,大概也叫救命恩人。
大宅里的姑娘没了去处,便各自散去了,她得了自由,还没等她去找他,便瞧见了渐行渐远的车架,他走了。
云栽从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,她跟着卫国公的车架,细细辨别着车辙,跌跌撞撞走了不知多少弯路,到底是往上京城来了。
站在城门前,看着城门前的人手持路引才允许进城,而她,没有路引。
她在城外等了将近月余,等到了从苏州孤身往上京城来的小女孩儿,她的手染上了第一抹鲜血,抱着染血的路引跨进繁华的上京城,还不得她打听卫国公府在何处时,听到的第一个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