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我去?”
这枚戒指在蕾丽莎手里的时候,白蓁蓁一眼就能相中,真正落到自己手里以后反而兴趣缺缺,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戴一次。今天难得拿出来,却发现指环做的略大,不太合她的右手尺寸。
‘倘若执意要娶,某一天又不负责地阵亡在前线,我的现在,就是她逃不开的未来’
母亲冷淡的声音在心里响彻,沃尔纳看着那枚戒指,鲜红的鸽子血在无限扩大,扩大到最后,凝固成了母亲郁郁寡欢的二十五年。他身为她引以为傲的孩子,二十六年的生命里竟从未见过她笑过一次。
“不要改了”
沃尔纳说,他不想看见白蓁蓁把这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。
那枚戒指最后被他带去首饰店里切割加工,第二天白蓁蓁的首饰盒里多了一条精美的锁骨项链。依旧是白金打造,指环从中间断开,海德里希的德文拼写中间,垂着一颗色泽鲜艳的菱形宝石。她勾着项链在阳光底下晃来晃去,十足疑惑。一样的东西,一样的人戴,做成项链还是做成戒指,区别很大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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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应该清楚不少了吧?我也不想写的太深奥,但是每次动笔,脑子它都有自己的想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