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信步,漫步在花园里的自己,她也曾像白孔雀一样骄傲。
骄傲的人通常自私,偏执起来最为可怕,会把自己困在原地,十年二十年都不做出改变。她是这样,她能保证多年后的白蓁蓁也是这样。
“你该娶的,不是能陪你赴死的人,是有勇气独活的人。倘若执意要娶,某一天又不负责地阵亡在前线,我的现在,就是她逃不开的未来”
他的母亲这样说完,轻轻阖上翠绿色的眸,与满院子凋谢的玫瑰一同睡去,再不醒来。旁人在葬礼上谈论起她,既羡慕她受尽宠爱的前半生,也感叹她悲观厌世的后半生,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尘埃落定了。
隔了一整个三百六十五天,沃尔纳他回来了!担心自己看花眼,白蓁蓁谨慎地站在原地,认了两三秒才敢跑过去,跑过千万人海和车水马龙,准确无误地扑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我都要以为你死在苏联了!”她大声埋怨着,在沃尔纳怀里待了好久才出来。大夏天,也没嫌热。
“我今天找到了你的戒指”
她求夸奖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墨绿色的天鹅绒上躺着一颗鸽血红宝石。是沃尔纳按照她的意愿从蕾丽莎那里带来的。
“我想拿去改一下,你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