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留守儿童既视感。
去那些近一点的地方也就算了,最多等三个月他们就会回来了,可这回不一样,这回他们要去苏联。苏联多远啊,中间有德国,有意大利,有波兰,有罗马尼亚,有大大小小好多个国家。
上世纪的汽车那么慢,开个几百公里要花半天,苏联有几百万平方公里那么远。她这回要等多久?一年?两年?三年?还是五至十年?
“你们现在走了,以后不回来了该怎么办?”
等待是件很煎熬的事,不知归期的等待比什么都可怕。
“会回来的,我们不是空军,也不是海军,能走多远?”
空军的飞机飞太高会迷失方向,无线电里的讯息消失在数万米的高空,多少年都找不回来;海军的军舰容易迷失返航的目标,海面上升起的茫茫海雾将隔绝掉黑夜里骤亮的灯塔。陆军始终是走在地上的,不管离的多远,总能找到一条路通往家乡和她的身旁。
白蓁蓁搂紧了沃尔纳的脖子,眼眶热意上涌,在他耳边喃喃,“我今年想过圣诞了,你们得回来陪我,必须回来陪我”
那滴眼泪悄无声息地落进衣襟,淌过跳动的心脏,温度滚烫,足以灼人。对于她最近过于频繁的反常,沃尔纳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