骛地离开。
“没骗我?”
弗朗茨的样子像是不信,白蓁蓁老是骗他。比如上次明明是胖了三斤硬说自己瘦了五斤;又比如上个月用买狗粮的钱买了四盒巧克力,硬说是巧克力先动的手;再比如之前流产的事,她至今没跟他坦白,看样子是准备瞒到天荒地老了。按时间来算,那并不是弗朗茨的孩子,但打胎对女孩子身体不好。
他报复性地掐了一把她的脸颊,白嫩嫩的肌肤上霎时多了块红印。疼痛微微传来,并不是很强,但它真实存在。就像是咽下鱼肉的同时,喉咙里卡着一根小刺,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,它哽在那里难受的很。白蓁蓁挪动身子,拱进弗朗茨怀里,命令似的开口,
“抱老子!”
“噢,好”
弗朗茨伸手搂过她,白蓁蓁的头就靠在他的肩膀上,眼前就是喉结。弗朗茨一说话,那喉结就上下滚动一下。
“你今天有点黏人”
“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?”
她伸出手,往他喉结的位置轻轻一按,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。弗朗茨低下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“你想干嘛?”
“没想干嘛——”就是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