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风和平静安详的段归鸿,对比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。
华医生小声解释道:“之前画的都是一些人物和风景,内容都很正常,年后不知道哪天开始,突然就开始画这些让人瘆得慌的东西,我仔细看过,也看不懂画了些什么。但是画作可以当成是个人内心的直观体现,虽然她现在好像情绪很平和,但是我们不敢保证她有任何好转的迹象。这次打电话给你,也是希望你能来看一下,要是能缓解一番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华医生没有说的是,护工们里一些上了年纪又没什么文化的妇女,私下里都迷信地乱传:
——“那个豪华特护病房里的女画家,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!”
***
夏思佳轻轻推开门,走到段归鸿身侧站定。
“妈,我来了。”
段归鸿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调色盘,抬头看了看她。
夏思佳盯着她的眼睛,轻声道:“你认得我吗?”
段归鸿没有什么反应。
“我是夏夏,不记得了吗?”
“夏夏。”段归鸿眼珠子动了动,缓缓重复:“我女儿也叫夏夏。”
夏思佳想哭,可是却笑了,她吸了吸鼻子,瓮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