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早朝过后,温禾只觉困倦不已:右相告假,什么事都得自己做。偏偏那一上午荒唐经儿过后,皇夫却病了。病得还挺厉害,连顾太傅也进宫探望过一次。
仔细问了太医,只是皇夫这病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:每天吃不下,晚上睡不好,太医们束手无策,说有心结。温禾也去探望过几次,每次见他欲言又止,一副愧意,她好心安慰,却也说不出太多漂亮话来。
虽说他们是夫妻,行周公之礼实属正常,她也曾埋怨:他万不该把自己搞那么狠的。
看着他那奄奄的样子,倒也能理解为何有安都“博渊毓秀”之称,顾太傅家的书虫,学识不必说。再看这病美人,白肤通体,眼波迷离,浑身透露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。末了,让万征好生看护着,有情况立即来报。
苦了温禾,这会儿只能躺会榻上,一手翻看着近日的奏折,一手抚摸着自己腰上的彩绘,昏昏欲睡。
想她一个高中生,谁能想到竟在从画室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,老师作为模版画在身上的彩绘竟像是天生的,再也洗不掉了。
只是后来听说原主腰上本就有一大片胎记,先前一直被视为洪水猛兽,人尽皆知。
也不知从何而起,世人皆传女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