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夏点了点头。
后又问:“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么?”
朱祐樘摇了摇头。
当年他什么都不知道,孑然一身,只带着银票来。如今走时,亦什么都不带,那些银票……当如岑夏所言,全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。
楚留香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,安静如鸡,实则整个人是即迷茫又呆傻。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岑夏,心道前天晚上还觉得她小孩子心性,岂料今日做出来的事情却根本不输大人,甚至颇有章法。
再看朱祐樘,这也不是个简单的。
“九年前你才刚出生吧,竟记得……”楚留香赶紧摇头打断自己,又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。”
朱祐樘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蓉蓉怎么知道的。”楚留香笑着摇头道:“不想说便不用说,我也不是非得追根究底,这种事情……”再提起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。楚留香自认很为两个孩子早想了,却听岑夏突然说:“那些,都是我猜的。”
楚留香:“……”
楚留香:“……猜。”
楚留香:“……猜的?”
他瞠目结舌的停在原地,半晌后才不敢置信的喃喃道:“这到底是何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