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姓苏。”岑夏说:“他的身份,说出来怕是要吓死你。”
牛老爷眼珠着转了转,心知怎么着也不能承认。但看岑夏说得像模像样,又怕他们当真能拿出什么把柄来。再仔细想了想,当时又没人看见,只要他不承认,谁还能把他怎么着不成。
原以为是机遇来了,结果却全是些蘊神,怎么就能扯出九年前的事情。
一个人若是之前没有还好,一但有了,再想让他全部交出来,实在太难。牛老爷好不容易过上了富贵日子,又怎么再想回去放牛锄田种庄家。他正哆嗦着想要想个法子,就听岑夏说:“银子我们也不要,但人肯定是要带走的。”
“至于那些银子,就当是全了你们这些年的养育之恩。”
说完,岑夏看也不看他,径直起身就要离开。原本对着这姓牛的客气,无非就是因为他是朱祐樘的父亲,现在真相大白,岑夏才懒得搭理。出了客厅,正要随手拉个丫头问问朱祐樘在哪儿,却瞧见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,只有朱祐樘一个人站在那里。
这是,全听到了?
岑夏干咳两声,走了过去,想安慰,却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倒是朱祐樘率先道:“你真要带我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