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过。”荣习压低了声音,凑到春花耳边,“所以我把他转给了知府的小舅子,此人一直惦记着赌坊这块肥肉,早前也使过不少绊子给我,还一直仗势欺人、为富不仁,常欺负良民百姓,若日后真被朝廷收拾了,也算为民除害吧。”
前面为了出让赌坊,荣习忙了许久,可到了真的买卖这一天,其实程序又很简单,不过是一方付钱,一方交房契,再一同去官府签过转让文书就是了,不过一个上午就了事。
等事情都忙完,荣习只觉松了口气,春花知道他近来必定压力很大,便拉着荣习要去街上逛逛,带他散心。
“这件事已经过去了,就算朝廷禁赌,也寻不到我们的麻烦的,你也别太忧愁了。”
荣习转头,故意逗弄春花,叹口气道:“我忧愁的却不是这个,我愁的是以后没了赌坊要少赚不少银子,我怕你哪天嫌弃了我,不要我了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。”春花瞧荣习那副神情就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,伸出小拳头锤在荣习的胸口。荣习眼疾手快,将春花的小拳头裹住,握在手心。
“哎呦哎呦,我说两位也注意些吧,这可是大街上啊。”
春花和荣习同时看过去,竟是辜平隶。这回他身后倒没跟着人,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