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赌坊的路上,荣习才将这些日子的事说与春花。
原来是宛棠从崇安那边传来的消息,朝廷欲在江南兴修水利和桥梁,但国库不丰,便想从崇安的富户大商之家下手。可又不能让这些富户以捐输的名义出钱修建,这样便能分去朝廷一半功劳不说,崇安因天高皇帝远始终属于管辖,如此一来只会让崇安一地更加势盛,不可管控。
于是便有人给朝廷出谋划策,说崇安一地赌风大盛,几家富商都兴设赌坊从中敛财,很是奢靡,引得许多朝中重臣的儿孙都去败家,本就是朝廷的一大隐患,如今既然想从富户身上割肉,不如就从整治赌坊入手。
朝廷若是禁赌,这赌坊是断然开不下去的,若处理不善怕还容易被朝廷降罪,民不与官斗,为了稳妥,荣习只得将青州赌坊转手于人。
“你怎么不早与我说呀。”春花荣习所说,很是心疼。
“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赌坊现在不能关,若是关了,怕旁的人看出蹊跷,也怕朝廷知道有人走漏风声,只能转手。也不能贱卖,能买下个赌坊的人不多,一直在找合适的人。”
春花很是不解,“那这样,接手的人岂不是……咱们怎么能把危险转嫁给别人。”、
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