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跟前得脸的,一般都要到二十才许人。”
这事自然不能就这么过去。从前荣习忙着读书,是盼着能考取功名,他不在是铃兰骄横些他也都忍了,可他本也不是学文走仕途的料,如今既然决意从商,在仁禄堂的时间必然少不了,那是再也不能容忍铃兰这般了。
前几日路上时,铃兰对春花的那番话和盛气凌人的傲慢态度,荣习一直没忘,因为这件事早就对铃兰不满。
不管春花是个什么出身,但既然是自己带回来的人,就由不得他身边的一个下人随意指点教训,即便是他有些嫌恶春花难缠,那也能他这样,旁人却不许对他带回的人有半点不敬。
铃兰没这个眼色,又太过把自己当回事,荣习尚未因春花借厨房的事说什么,她倒先骂嚷起来了?
荣习可不是个能忍耐的,看人不顺眼自然不会久留,打发的越远才越好,眼不见才为净。
荣习在书房里看账册到半夜,铃兰从外头进来,说是床都铺好,热水也备下,来叫荣习早些睡的。
“嗯。”荣习清清冷冷地应了一句,却仍未停笔,半晌才接着道,“你到我院子里多久了?”
“回爷的话,到如今快八年了。”
“那是够久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