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向将之疼在心上,放在掌上,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,如今该如何是好?
正满心忧愁时,却听到一声:“爹,我们回来了。”
他放下思绪,只见绛雪将几个纸包,按他先时所言放在了桌上,却又取出一信道:“爹,药我和兆南已按爹说的,都采了回来,这是万前辈他们传来的消息,请爹过目。”
他匆匆一览,倒想从中得知缃儿的近况,哪怕只言片语,却又不想被人看出,只得咳了一声,冷脸道:“绛雪,家事不可对人言,有关你姑姑,你和兆南先莫要和觉生大师提起,以免扰了他的清修,记住了么?”
她连忙答道:“事关重大,女儿当然时刻记在心里,爹腿伤近来有所好转,这才是女儿要关心的事。”心中却有些发苦:爹还是不愿信我。
他面上有所和缓:“我身上已无大碍,眼下我要把药配好,这一趟下来你也累了,去歇歇罢。”又想:以缃儿之聪明伶俐,岂会不知以毒攻毒之法,那几枚冰针,实是为了解他体内陈毒,只要她还顾念手足深情,他便有信心让她重归正途。如此,他倒也不急了,至于其后能否行动如常人,要先令各位掌门帮主醒转,他再思不迟。
因牡丹丛中之妙事,芳笙受了风寒,又昏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