拭净纤长春笋,小凤顾盼生辉:“到底是副什么画,让你这般在意,连我都有些兴趣了,莫非,是哪位红颜知己相赠?”
芳笙虽再三表明,心中只有小凤一人,但小凤就喜欢时不时逗弄一二,看她辩解的模样,分外有趣。
这时只听梅绛雪在外敲门:“师父,该启程了。”
小凤起身道:“小滑头,把你的画收拾妥当,等从哀牢山回来,我倒要好好瞧瞧,何以令你视之如命。”
芳笙应下,又加以提议:“若从此处顺水而下,不出半个时辰就到,路途也更为便宜。”
小凤依从了她,带着绛雪,三人一起坐上了,芳笙备下的乌篷小船,周身精巧秀丽,却比一般的,多了一只桅杆。
另一边的码头上,一袭淡黄衣衫的少女遥遥相送,但凡多看几眼,便不难发现,这少女的装束打扮,与十六年前初下哀牢山的小凤十分相似。
小凤飞身上船,轻功绝妙,丝毫不见小舟摇晃,也不回头看芳笙,只是问她:“你就不顾念相送之情?”
芳笙冷淡道:“学生送先生,理应如此,她已定下了亲事,我们不会有再见之期。”
小凤没再说什么,与绛雪坐了进去,芳笙便盘膝在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