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下饭。
“当初辞馆,只因她擅自拿走了,我从不离左右的一副画。”提及当日之事,芳笙依旧气愤不已。
那位宁姑娘,更以画相胁,与芳笙赌了三年之期,三年之后,若芳笙依旧不改心中所爱,自当原画璧还。
从未见她有生怒之时,小凤不知怎样化解,便故意说道:“这天下最厉害的贼,竟栽到一个小姑娘手中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有意为之。”
芳笙之所以百般顾忌,而不施展本领夺回,只因那姑娘大有鱼死网破之意,当时又恰好有事在身,若有人可代她妥善保管,也未为不可,想来终究还是有益于己,索性便答应了那个赌约。况她此心,亘古不变。
“她还是有些见识的,知道但凡我那副画破了分毫,她死一万次,也难赎其罪!若她今日并未归还,我定会让她悔不当初。”
见她这般认真,小凤不由笑出了声:“你好歹做过人家先生,就这么没度量了。”
芳笙点头:“对我来说,她重逾一切,再珍贵的东西,也不配与她相较!”
小凤又笑着提醒道:“你与天风道人,也曾相谈甚欢。”
芳笙摇头:“还未有旁人,有如许情面!”又是时递过一方绢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