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来,甚至连多想都会产生负罪感……”
孩子年幼的单纯,将大人们正常的反应直接纳入了罪孽。
子熏经不住孩子无辜的撩拨,也受不了源自内心的拷问。
所以,他逃了。
队伍走出去两三里地时,慕容骋和君轻暖两人看到子熏抱着一个酒坛子,靠在路边的树上喝闷酒。
“下来吧,该出发了。”慕容骋知道他心里憋闷,却不知道怎样安慰他。
子熏从树上跳下来,将酒坛子丢在身后,翻身上马。
酒坛子从西坡上咕噜噜滚了下去,子熏垂着头走出去好一阵子,这才问,“她怎么样?”
“不肯说话,谁也不理了。”
慕容骋轻叹,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“既然已经决定放下了,就走吧。孩子还小,时间长了便忘记了。”
子熏点点头。
也是,他们相处了也不过三五天而已……
可谁也没想到的是,刚刚过去一个时辰,南王府的侍卫便快马加鞭赶来!
“子熏公子!不好了,孩子不见了!”侍卫一上来,便气喘吁吁的喊!
子熏差点没从马背上栽下去!
君轻暖和慕容骋的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