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许是因为被遗弃的绝望,她不哭了,也不肯说话,安静的像是全世界只剩下她自己一样。
南王和南王妃用尽办法也无法再让她说出哪怕一个字来。
同样的,她不喜欢说人类的语言,说起来极其拗口。
而子熏像是逃兵一样没敢回去,抱着一坛烈酒靠在大军出征必然经过的路旁大树上,脑海里一片纷乱。
慕容骋和君轻暖对临霜也束手无策,那孩子除了子熏谁也不认。
于是,只能将她留在王府,然后举兵出征。
雨停了,天还阴着。
大军离开京城,直奔南楚和南越交界的地方。
君轻暖和慕容骋策马并肩而行,子熏的马儿被慕容骋牵在手上,在一旁跟着。
“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,子熏不是挺喜欢临霜的吗,怎么突然就丢下了?”君轻暖看了一眼马儿,叹息一声。
慕容骋沉吟半晌,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君轻暖大体说了一下。
君轻暖听了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许久之后,这才道,“难怪子熏要逃,这孩子年幼什么都不懂,晚上乱咬人,子熏又不是四大皆空的僧人,难免有所反应。
有反应却又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