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这个节骨眼儿上,徐太妃却来了南王府,这是何意?
而不等他思虑清楚,南王又道,“表兄是见还是不见,给个准话吧。”
他有些不悦,曹渚的确是一位悍将,但问题在于,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人情味儿可讲。
说的好听一点,是他忠君。
说的不好听一点,就是南越帝手上的一条走狗,指哪儿咬哪儿。
而见南王眼底染上淡漠,曹渚心里咯噔一下,仿佛被什么刺伤,发痛。
“太妃娘娘相见,臣自然是要见的。”曹渚垂下头来,脑海里闪过母亲头颅被送来的场景!
母亲眼底最后定格的绝望和痛恨,仿佛就是针对他一样!
曹渚此生做的最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,就是让年过六旬的母亲未能安养天年,却遭杀头之祸!
为人子,他不孝。
而南王之母徐太妃,酷似曹渚之母,且又姐妹相亲……
只是,“不过如今外面到处都是禁卫军,臣跟着王爷前往王府,怕是会遭人诟病。”曹渚抬起头来,有些为难的看着南王。
作为表兄弟,他粗狂忠义,南王却温雅谦让,完全不是同一种人。
曹渚总觉得,和南王交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