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返怕了,在笼里可以随意调教的猛禽和毫无束缚的野兽,是不一样的。
她讨好他,可爱可怜道:“不知道……可宝贝好痛哦……”
她这副德行和刚才趾高气扬的模样判若两人,不管自己叫“主人”了,立马自称“宝贝”了。
这看人下菜碟的认怂让盛南时的唇角上扬,“这是子宫口。”
难道她以为卖萌就会放过她吗?
并不会。
她坐着扭腰骑他的大鸡巴,谄媚地用水穴按摩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“嗯嗯,宝贝知道了……”
两片花唇被顶得绽放到极限,暴露出那根饱受苦难的小阴蒂,他松开恶劣抓她奶子的手,心疼地用拇指摩挲,却邪笑着再把肉棒深入了一点。
把她搞得娇喘连连,“啊啊啊——”
她这些天也过得十分禁欲,他旱了多少天她就旱了多少天,一上来就受到如此对待,她受不住的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他回忆起那不堪的往事,咬牙切齿,“刚刚玩男人马眼和后穴的时候怎么不怕?”
他居然被插到射出来!
“不敢了!”林知返想着先说点什么敷衍他,平息他的怒火,“宝贝以后不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