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绯红,像要往下滴血。
盛南时被刺激到不行,用力挣着手腕上的领带,还差临门一下,一圈都泛起了红,眼底燃着炽热的火焰。
“哼……”她眸里盈起了泪,像恼自己不争气。
“操!”他爆了句粗,猛地翻起身来,双手托起身上的人就往自己胯下送,又狠又重地操进去,湿滑的蜜水都溅上了他结实的大腿。
“啊嗯……”骤然被进入,她扶着男人的肩,讶异地睁大眼睛,似乎在惊叹他是如何成功解开桎梏的。
“操死你!让你这么不乖!”盛南时抓着她的臀肉,狠狠就往上拍了一下,“啪”一声被打屁股,清脆响亮,响在耳畔就像给了她一耳光。
她气恼地挣扎,要把花穴内的大东西掏出去,“你……”
他一手抓着浮现巴掌印的白皙皮肤,一手把她的圆奶子抓到变形,叫她动弹不得,只能被钉在他的肉棍上,猛地刺到她的最深处。
破处那一夜的深顶恶心感又涌上,她摇头求饶,“好深……不……”
“插到哪了?”他眯着眼问,按着不让她起身。
插到子宫口了,只要他再粗暴一点就能破开,把他的大鸡巴紧紧卡到她子宫里去。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