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是飘渺绮梦,她并没有同意和他交往。
他多无奈,这才把她囚在笼中。
他不会画画,不懂设计,但他还是固执地努力回想,要裁缝倾听他事无巨细的描述,把这衣裙分毫不差地织就。
吊带的,抛光绸缎的,肩上有调节扣的,裙角绣了一针峡蝶的。
她穿上,就与梦里说“我也喜欢你”的她如出一辙。
“我抱着你睡。”他吻她的额头,带着无限安抚的味道,“睡吧。”
“梦里会有我相随。”他又说。
她像洋娃娃一样,乖巧懂事麻木不仁地任他摆弄,听话地闭上眼睛。
眼泪因为闭眼,顺着眼角滑去,滑到清丽脱俗的颊上去,滑到软枕里去。
他见到了,吻去了泪珠儿。
我声声都在哀求,
在群星和寂静的黑夜。
我声声都在迷恋,
于血液和神圣的子宫。
梦醒了。
无边黑暗里,他伸手虚虚一拢。
——抓住你了。
他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