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能可怜可怜她呢?
她呜咽哀求着送饭的佣人,可谁都不愿意帮助她,甚至还向他报告了这件事。
他回来以后,几乎是为了她的求助而暴怒。
那么疯狂地要她,不顾她的反抗哀求,阴茎一次又一次,捅到底,捅到穿,捅到子宫里去。
捅到她的心里面脑里面,捅得她日日夜夜都在辗转反侧。
她恨,她不懂,她这一生良善,怎会如此?
他见她闭眼不说话,关心问,“有好一点吗?”
她柔弱地点头,芊芊玉手圈住他的脖子。
他几乎因为这个依赖的动作而狂喜,小心翼翼把她放回床上,跟着一块躺下去。
他把头埋进她的怀里,脸下是她挺翘的乳房,呼吸间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。
“你终于肯理我了,终于肯理我了……”
她似乎很困,漂亮的眼睛迷迷蒙蒙的,“肚子疼,想穿上衣服保暖。可以吗?南时……”
“好,好,好……”
他生怕这短暂的温存流逝,迅速起身,给她拿了柔软舒服的睡裙。
很眼熟的裙子,是按照他梦里面,她同意和他交往时穿的睡裙仿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