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也不吃东西,也不跳舞,躲在角落里是想做什么?
若让江时鸣听到她内心的声音,铁定直呼一声冤枉。
天知道他老娘为什么一定要办舞会这玩意儿来让他认识成家姑娘,他一个舞刀弄枪的糙老爷们儿,怎么可能会跳舞。
他觉得他娘不实际,也不了解他。
而沉银压根没把那男人和江时鸣联系在一起,她听苏韶华说过,江时鸣刚满二十一,可谁家的二十一岁少年这般高,这般壮,还长这一副别惹老子的大爷样?
别看江时鸣这个名字斯文俊秀的,真人糙得很,一米九二的身高,浑身腱子肉,板寸头,长年在军营训练出的麦色皮肤,浓而黑的眉毛与眼睛靠得很近,看起来凶神恶煞,跟个土匪似的。
沉银也觉得他是不知从哪混过来的土匪,抓紧刺绣晚宴小包包,紧绷着小脸蓄势待发,只要他一有动作就打算喊人过来。
江时鸣接触到女孩的目光,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,可在沉银眼里就好像一匹不安好心的狼,抓住手包转身就要走。
年纪轻轻就已是少帅头衔的江时鸣身手不是吹的,加上身高优势,沉银就感觉一阵疾风从身边经过,然后人就被拖到黑暗的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