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“你是哪里来的流氓,我,我要叫人了啊……”沉银声调拔高装腔作势,实则虚得很。
江时鸣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掂了掂重量,压根不把她那点战斗力放在眼里,看她表情逐渐惊恐,突然起了玩心。
“你叫啊,你敢出声,明儿我让我山上的弟兄下来劫了你的家。”他微眯起眼,本来就凶狠的脸此时更是吓人,沉银小脸都白了。
手握拳抵在下巴上,从头到脚仔细打量沉银,“啧,你嘛,姿色尚可,给爷当个压寨夫人还凑活。”
“我,我嫁人了的。”
江时鸣弯腰,与沉银平视,嘴角扯起一个轻狂的笑,“那就把他杀了。”
上过战场的人,周身煞气是藏不住的,至少吓着了胆小的沉银。
“……我骗你的,我没嫁人……”
江时鸣满意了,胳膊一捞把沉银捞进怀里上下其手,这捏捏,那摸摸,被吃尽豆腐的沉银愣是动也不敢动。
难怪别人说女人摸起来跟豆腐似的,这话倒是不假。
正直血气方刚的江时鸣,才摸了摸女孩的小手,胯下那根东西十分不争气地顶出一个帐篷,他看看四周,再看看定得跟根木桩似的女孩,把几步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