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千世人一样,是个俗货。
她有种病态的快感,是那种成功摘掉高岭之花后占有欲得到满足的恶劣。
但她只说想,也不强迫——因为心情还算好,只是想逗一逗谢雍。
她没想到他会真的答应。
他毕竟在工作。她在学生会工作一年多,知道谢雍的工作态度和负责严谨,别的时候也就算了,正在工作、而且如此突然,徐楸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。
但谢雍却只是在短暂的沉默过后,微微哑了嗓子说:“只有我自己弄,我硬不起来。”
“徐楸,你叫一叫我的名字,和我说话,好吗?”他抛出条件,要试试电话性爱,语气有点诱人。
徐楸脑子里那个场景更加具象了,不过又有了细微的变化——谢雍因为她的话脸红了,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。只要她答应,他很快会硬起来,把裤子都撑得高高的,色情又下流。他会隔着裤子用那双修长漂亮的大手抚慰性器,或许摸不了几下前面就会滴水儿,前精把内裤浸湿;他喜欢压抑喘息和呼吸,但其实越艰涩越好听,喉间凸起的喉结会上下滚动着,脖颈间因为忍耐情欲而青筋隐露。
他胸膛起伏的很快,节奏大概和胯下耸动撸弄的手速差不多,偶尔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