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谢雍似乎把拿远的手机又放了回去,声音由远及近。
徐楸笑了一声,“你在干嘛?”
谢雍虽然不解她怎么突然关心这个,但还是回:“在准备明天开会的东西。”谢雍做什么事都喜欢提前,尤其是工作方面,一丝不苟有条不紊是最好。
大概在卧室吧,徐楸凭记忆在脑子里构思出谢雍坐在桌前的场景,面前摆着文件和笔电,一派认真端正的姿态。
徐楸闭上眼,使得那个幻想的场景在脑子里更加清晰明了。然后她压低了声音开口,在周遭静的出奇的环境中——
“谢雍,我想听你自慰的声音,就现在。”
“……”电话那头陷入沉默,久久没再出声。
徐楸静静地等着,她做许多事,都受偶然的动机驱使,没有具体的理由。如果非要说,或许是因为她思维发散时,想到曾经在宿舍里听其他人议论谢雍时说的话——彼时她和他两个人还不算认识,差距甚远,他对她来说尚且裹挟着一层薄薄的神秘感和距离感,浑身上下写满“禁欲”两个字。
所有人都把他捧得高高的,徐楸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高潮迭起时那副下陷迷离的模样。
被情欲俘虏的时候,谢雍也和她、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