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下没花银子,只不过答应帮药铺掌柜抄一月药方子罢了。”
“阿汀你、你不必客气,我、我——就是帮忙跑跑腿。”
“云校尉不必多礼,左右在下已不是第一回 照顾白叔,上回自少将军房里借来的书,在下还未归还呢。”
“阿汀,我、我不想当衙差了,你去西山营,做、做了校尉,我、我想,跟着你。”
“左右望安在金陵温书,没什么可劳家兄照顾的,科举之试十年寒窗,中或不中,并不在这一时,反是云将军这回出征岭南,想必诸多险阻,沙场危机四伏,让家兄跟在将军身边,好歹多一个可信之人。”
……
云浠这才明白,难怪当年在最艰难之时,却得了田氏两兄弟一路扶持。
难怪这些年田泗事事以她为先,岭南一战艰难,几回遇险都得他以命相护。
难怪云洛盗走布防图的案子一捅到昭元帝跟前,田泽宁肯自己受罚,受下二十大板,也要为云洛顶罪。
原来都是父亲当年在塞北种下的因,最后换来的善果。
云舒广是受故太子之命去塞北寻田泽的,故太子最后与云舒广说:“侯爷,本宫与你说句实话,本宫这身子,已是不能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