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禁卫间,怔然听田泽说着,慢慢忆起五年前,田泗初来京兆府,执意要做衙差。
衙门里一群武卫看他生得白肤秀口,成日欺负他,云浠看他可怜,有一回便劝他道:“你会识字,在衙门里做个抄书先生多好,工钱多,还不用受气。”
田泗抬袖粘在脸上的污渍,笑着与她道:“家中、家中有个弟弟,考科举,当衙差,工钱更、更多,衙门管饭。”
云浠疑惑,这样算下来,衙差工钱真的多些么?
算了,她又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过日子的,便不想了。
田泗问:“云捕快,我、我以后能跟着你吗?”
“我功夫不行,但我、我可以学,等学好了,以后、我都跟在你身边,保护你。”
白叔白婶的疾症相继复发,侯府乱得不可开交,府门外,一个清清落落的书生来借笔墨。临走时,见白苓捏着一张药方愁眉不展,便道:“左右药方子是现成的,便由在下帮忙抓药吧。”
田泽将一整个月份的药材交到云浠手上时,没有收云浠的银子,他道:“不必了,若非云捕快肯收留,家兄只怕无法在京兆府谋职,忠勇侯府待我们有恩,这些药材便算在下答谢侯府的。”
“云捕快不必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