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”
阿久是行伍之人,眼下虽昏晕乏力,被云洛这么一喊,也立时翻身坐起,“怎么了?”
“来人了,我们走。”
阿久点了下头,刚站起身,不料身子一软,差点就势跌坐在地。
云洛将她扶住:“你怎么了?”
阿久摇了摇头,她方才头晕得厉害,本以为歇一会儿能好,没想到越睡越昏沉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分明来的时候还好好的。
云洛四下一看,目光落在阿久挂在腰间的香包。
心中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。
“这个香包,她……什么时候给你的?”
“就我今日,出门前。”
云洛当即把香包摘下来,将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竹榻上。
广藿、艾叶、丁香,还有一个透明的,凝膏状的东西。
云洛拿这凝膏一闻,一点气味也无。
云洛知道这种伎俩,有的东西看起来无害,但是与旁的事物混杂在一起,便会变成毒物。
可是……阿久身上,究竟还有什么东西有蹊跷?
云洛的目光落到阿久的腰囊上,又要去摘,谁料阿久竟先一步将腰囊捂住,有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