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别好香包,往竹榻上一仰,闭上眼:“我就歇一炷香的功夫,一炷香后保准能醒!”
云洛看着她,“嗯”了一声,退出里间,把门为她掩上。
夜已深了,云洛简单收拾了行囊,在桌前坐下。
宁桓听到动静,问:“你究竟怎么想的?”
云洛看他一眼:“什么怎么想的。”
“你说呢?”宁桓道,他与云洛这些年患难与共,已称得上是兄弟,说起话来便也直来直去,“阿久这么多年来跟着你东奔西走,你难道不该给她个说法?总不能一直是兄弟,是属下吧,她的心意,你难道不知道?”
云洛道:“她跟着我一起长大,从前,我还真就只把她当兄弟。”
他记得父亲过世后,他作为招远的副将回到塞北。
那些留在草原上的旧部怕他伤心,见到他,闭口不提忠勇侯的事,反是纷纷恭喜他成家娶妻。
当时阿久就站在人群最末发呆。
直到人都散尽了,她才上前一推他:“你娶妻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!怎么当兄弟的?”
后来招远叛变,他九死一生,她把他从沙场的尸山里找出来,背回吉山阜。
那么大大咧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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