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倒是不假。
绥宫守备森严,若想从里头窃取一张布防图,非得是对宫禁非常熟悉的人才能做到。莫要说是阿久塞北长大的朋友,就算是换了她,换了云舒广甚至云洛这样的大将军,也不可能在绥宫里来去自如。
因此布防图失窃至今,刑部那里,还是在重点排查当夜值勤的禁卫,觉得是他们监守自盗。
但云浠仍没全然信了阿久,只是问:“你何时把血书交给我?”
“就这几天吧,总要等我那朋友先看过再说。”阿久道,又说,“哎,你先把我的匕首还我。”
云浠一听这话,摸出方才夺来的木匕首:“这个?”
“对。”阿久连忙点头。
云浠看了一眼,匕首很旧很小,不知为何,居然有点眼熟。
她还没待细看,阿久上前一把把匕首夺回,放入自己的腰囊,仔细收着了。
云浠倒也没太在意,阿久这个人,轴得很,一旦有了自己的主意,七八头牛都拽不回,她偷血书的真相,未必就如先前说得一般,因此她一定要想个办法,查出事情的真相。
好在李主事这封血书已有不少人看过,刑部的崔吏目甚至能默出血书的内容,血书丢了,这是说小虽不小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