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也是合法的。”
说完他又笑起来,笑声低低的,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,头顶蓬松的鸡窝头,盘腿坐在床上,少年气十足。
程安好忍不住剜他一眼,想起身去厕所,可惜右脚的刺痛感残酷提醒她行动不便的现实。
“许太太,害羞也没用,你这种伤残人士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他动作极快地下来扶住她,一个弯腰把她抱起,她很轻,他抱得一点也不吃力,然后心领神会往厕所走。
“我这样拜谁所赐。”她低头,忍不住瘪嘴小声抱怨一句。
他脚步一顿,下一秒,垂眸,瞬间低眉顺眼起来。
“我的错,以后不会了。”
程安好病了一场又刚睡醒,脑子懵懵的,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他总觉得许箴言哪里变了,具体又说不上来。
从滑雪场回去的路上,凡是要用脚走路的时候,程安好不是被他背着,就是抱在怀里。
妖猫一群人总嬉闹着打趣她,她容易红脸,寒风雪地里,他怀里就像抱了个红苹果。
后来是他“善意”地提醒,这两天假给他们布置的作业,三十局排位二十局巅峰,他们还剩多少?
那群人瞬间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