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弹不得。
许箴言看着她的脸,紧抿着唇,额前的碎发凌乱着,眼中一如雪山顶上星空,繁复,深邃。
怀里的人难受地皱眉,右手紧攥他睡衣的领口,狠狠往下扯,不知是梦还是身体的痛苦。
“许箴言。”
“我在。”他有问必答,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温柔耐心。
“你会喜欢我吗?”
“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。”
说完,她松了手,不负责任地结束她的梦话,睡容安意。
他喉结哽了哽,有些难以置信地深深看了她几眼,最后叹气,什么也没说,只把她紧紧护在怀里,安然睡去。
***
第二天一早,程安好睁眼看到的是他放大的俊脸,吓得在他怀里一惊,直接坐起来。
一动,牵动脚腕的伤,疼得皱眉。
他也醒了,粗砺温暖的手马上检查她的脚,吃了消炎药,抹了药膏,已经消肿很多。再回头见她一脸不自然,笑了。
男人刚起床时嗓子带着倦意,微哑,听起来格外性感。
“程安好,你害羞什么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别说昨天晚上就是盖上被窝纯睡觉,就算是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