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日怪,两只羊亲昵得热火朝天,旁边却不见一个人月儿!”
吴玠道:“无主之羊?这不可能,汴梁城里哪有无主之羊!”
郑达道:“我们当时也这么想,可是等了大半天,就是不见一个人影,就把母羊留下,牵着公羊回来了!”
郑达顿了一下,接着道:“为什么牵公羊而放弃母羊,道理很简单,公羊肉吃了长腰子,会让大哥猛烈无比,大战三天三夜不在话下……”
吴玠见郑达含沙射影,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道:“你这楞头,越来越不像话,竟敢绕着圈子骂我,撕下这只猪耳朵炒盘子……”
郑达疼得“嗷嗷”直叫,吴玠指指师师道:“你们三人出去这段时间,在下和师师什么事都没做,不信你问问她!”
郑达白了吴玠一眼,笑道:“心虚哪大哥?兄弟可没说你和师师姑娘如何澄清,只是拿公羊做个比试罢了!”
吴玠道:“没成想我这黑兄弟长着这么多坏眼眼,弄只羊来腌臜你大哥?看在下不打断你的腿!”吴玠挥手去打郑达,早被郑达跳开身子。
吴玠不依不饶:“老实说,种羊是不是抢来的!”
郑达一边逃避者吴玠的追打,一边说:“大哥冤枉黑头啦,汴梁城